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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溺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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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I Loved

圣斗士同人,耽美,米妙(联文)



当我爱的时候,我以为我爱你。
当我失去这份爱的能力时,我才发觉,原来我是真的爱你。


我面对墙坐在床上,被子很柔软,被我压得塌陷在床铺里。他背对着我躺在我的旁边,看起来睡得很沉。他的睡像真不可爱,即使是睡着了,也一如清醒时严峻的表情。
“这家伙,一点也不可爱…”
我的手摸在他的侧脸,我喜欢他的线条,脸的、耳朵的、下巴、脖子,还有那道锁骨的曲线。这么地摸着他,感受着他,我想象着可能放手的那一天,有可能有这么一天存在吗…
“我的宝贝,我最最爱的人。”
亲吻了下他的额头,把覆在他脸上的发轻轻拨开。他的脸真美,那副毫无防备的表情就像在邀请我继续亲吻下去。
“你在勾引我吗?我明明已经,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了。”
忘记了如何与你相遇,如何与你相爱,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重要的人,在我发觉的时候,已经被我抓在手里。
我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爱你,为什么我这么爱你,却依旧感觉不到幸福的踪影。因为希望太多而失望太大?这真不像我…

“我的爱人,你也爱我吗?”
我俯在他的身边,他的耳廓就在我的眼前,我张嘴咬住,含在嘴里恣意舔弄着。即使彻夜地拥抱,即使疯狂地发泄着内心的欲望,也永远无法添补的空虚。
“如果我不在了,你是不是会有些不舍呢?”
像小孩子一样任性的话还是冲口而出,我明白这不过是在赌气,如果离开就可以抛弃这份感情,我又何必固执。如果可以守在你的身边,永远在你身边,这样贪心的我,是不是就可以得到满足?
誓言和谎言,在没有界限的时刻显得微不足道。当我爱的时候,我确实以为我爱你。

那一个夏天,忘记了时间的日子里,闷热得总让人感到烦躁。窗外的的树长得太高了,影子把房间遮得很黑,那是个让人讨厌的季节。
“喂!你别乱动啊!”我把躺在身下的人用力压住,他扭动的身体让我无从下手。
“很疼!你这白痴就不能轻点?!”他瞪着我,那双眼睛真漂亮,用来瞪人简直是浪费。
“是哪个家伙拜托我这么做的?恩?你以为现在可以退缩吗?!”我用吼的让他闭嘴,他虽然不再说话,但扭的更厉害了。
“SHIT!”
他不够乖,我把校服领带抽下来捆在他的双腕上。看着他抬高双臂被我压在床上,那样子真是可笑到极点。
“你老实点,我也许会考虑温柔些。”我对着他笑,他生气的脸变得可爱多了,皱着眉像要揍人。
“别再乱动了好不好?你这么扭来扭去的让我怎么动手?”我扶住他的头,凑近他的脸。把手里的小东西按在他的左耳上,一瞬间用力,穿透过去。
“混蛋!!疼死我啦!”他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被踹到床下,捂着肚子咳嗽起来。
“他…他妈的!你谋杀啊!”大口地喘着气,我飞扑到他身上把他掀翻,“信不信我强奸了你?你这混蛋!”
我扯掉了他的上衣,他对我破口大骂,我只当冲耳不闻。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米罗!”
“妈的!卡妙,这话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可不吃你这套。”
“给我滚开!”
“……”
…………
你逃,我追,总是徘徊在追逐游戏里乐此不疲。后来你笑了吗?那时的笑声,在我耳边响个不停。

“我的爱人,爱也会有消失的一天。知道吗?当爱消磨殆尽的那天,即使是我也将不再爱你。”
我放开他的耳,吻一路下划到他的脖子上。轻轻地吻一下,然后啃住不停地折磨着皮肉。我喜欢在爱抚里搀杂点残忍,在他露出无助的表情时,用我的唇让他感受热情。
“当我以为我爱你的时候,当我快要失去这份爱的时候,我都是在爱你。”
“我们都是骄傲的生物,太骄傲,让我无法说出心里全部的感受,你也一样吧?”
“如果只是看着你,就能让你明白吗?”

如果,只是这么看着你,你真的会明白吗?其实,你一直了解吧……


闲散的日子里,我总喜欢坐在树阴下看书,光的精灵从茂盛的树叶间穿射下来,形成了星星点点的光斑,空气中飘荡着青草和野花香,却又飘飘忽忽,不似真切,风儿吹过,引来一阵沙沙的响声。
手上的书翻过一页,突然肩上多了几份重,米罗照旧不放过如此曼妙的下午,放着自己的思维同周公游梦去了,他的脑袋就这么靠着我,清楚地鼻息声渐渐传来。
他睡着的时候,脸上就没了坏笑,特别单纯的模样,很让我喜欢,总为自己拥有了他不为别人所知的一面而感到优越同骄傲。
原来,我也是如此容易满足。
然这样的满足感,米罗并未给我太多。
两个人如何走到一起,这似乎没有什么特定模式,于是相爱也是很自然的。我总是相信付出后终会有回报,但同米罗的相处却像缓缓沉浮找不到边岸的小船。
如此靠近的人,如此亲密的人,如此深爱的人,为何总找不到幸福的灯塔,我不知缺失的究竟是什么。
就像现在,明明是浪漫的下午,我的心情却一落千丈,隐隐的,觉得失望,如同在相处的习惯中,即便拼命拥抱,拼命亲吻,拼命索取都存在的隔阂。
这种落差的存在,注定了不完美的爱情。
“米罗,如果我离开你,你是否会感到寂寞?”


我决定去巴黎,没有原由。
撒加说是逃避,无法反驳,或许各种理由,这是最好借口。

相爱的人,每天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吃在一起,粘在一起,会否乏味?
相守是幸福,还是消磨耐性?
抑或两者兼有。

米罗,我们开始习惯彼此的同时,也忘了珍惜最初相遇的美丽。

天气不好的时候,左耳总会隐隐作痛,不知是否心理作用。
习惯用最腥红的耳钉去装饰,仿佛量身定做。
一遍遍地怀疑,这是源自你的偏执,还是我的固守。
与其配套的另一只会否再出现于你的左耳上,买的时候是一对,现在却分落两地。

但从今天起,我会保持干净,那个耳洞会被遗忘。
阿布笑我孩子气。

一直担心,当拥有什么的时候,真正的情况是反而变成自己被它们拥有。
我承认是个骄傲的人,没有什么比自尊来得更重要。
而“我”已是构成自尊的全部。
自负如你,亦是如此。

不喜欢询问,不喜欢答复。
你用坏笑猜疑,我用眼神暗示,做不到的心有灵犀。

米罗,我爱你……
我不懂表达,你也永远感觉不到。
米罗,你爱我吗……
我从不疑问,你也永远不给我答案。

相遇靠的是缘分,相处则是一种本能。

爱是心灵的交会与投合,依赖是内心的填补与替代。
我们是充满了相互了解同珍惜,还是彼此保护免除孤立同恐惧。
爱,还是依赖?
沙加的选择题,我无论都分不清。

爱,许是来自缘分。
依赖,许是来自本能。

欢爱的时候,你总喜欢给我点小小的惩罚,好不狡猾。
而我总喜欢故意用眼瞪你,示意抗争。
以为这是种情趣,是种交流,是种幸福。
可,瞬间的愉悦不过是带来更深更广的心情黑洞。

飞上天的气球,何时开始迷路?
我抓着它随风飘舞,摇摇欲坠。
害怕它慢慢漏气,害怕它突然爆破,害怕它真的带我飞上天。

待在一起,有多少年了?
扳扳手指,自己也算不清。
读书,工作,生活,恋爱。
快乐的事情有很多,悲伤却也同比增长。
但庆幸,相处的日子每天都爱过你,每天也对自己说过: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边默默走开,不带任何声响。

爱与被爱同样需要勇气,不可一味地付出。
我在你的怀里,却未必在你心上。
请问,我是否有资格索取?

爱情的天秤上,我们一直失衡。

潜移默化是恐怖的东西,我明白那是一辈子逃不开的缠结。
如同那耳洞所带来的永恒刺痛感,一点一点证实着爱你的心结。

未有打破尖峰时刻的隔阂,无法改变的生活形态,穆总是为我们惋惜。
可两个同样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学得会牺牲自己,融入对方。
爱,本就是理性的一部分,脱离不了的实际。
不论你相信与否,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类等爱,一类等死。

巴黎下了一整天雨。

指尖落在键盘上,我每天为自己打一篇心理报告,撒加说我需要如此,但我却猜不透理由。米罗是谁?我同他有什么瓜葛?为何一想到他,就会萌生这么许多的情绪?为何一想到他,左耳就会生疼?所有的疑问都无法解答,因为连沙加都没法点拨我。
我的生活很闭塞,周围只有墙,刷得很白很干净,除去固定时间,我不能离开一步,就连去院子晒太阳也必须申请得到批准。
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没人理睬,我也不愿说话,只有阿布会来找我聊聊天,他喜欢说我们同病相怜,至于得了什么病,我却并不清楚。
他曾告诉我,说只要在这儿待过,谁都离开不了,就算离开了,心也死了。
我是心智健全的人,为什么要在这里?
阿布摇摇头,说,因为撒加,沙加,还有穆说你有病,不能离开。
有病?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精神病院。

每天,我都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我觉得自己很清醒,如同被关在牢笼里的知更鸟。即便如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还是每天为我检查这检查那,丝毫不敢怠慢,无意间听护士说,我是市长的儿子,需要最好的服侍。
什么是最好的服侍?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想出去,我只想知道米罗是谁。恍恍惚惚间,突然就怀念起某个怀抱,如此温暖。

“撒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你有病。”
“什么病?”
“……”
“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你只是回家了。”
“课业还没结束,怎么会回来了?”
“因为你逃避……”
“逃避什么?”
“……米罗。”
“他是谁?”
“……”

所有人都不告诉我真相,所有人都对我隐瞒。直到一天,阿布偷偷将一份过期的报纸递给我,上面用很刺目的字赫然写道:

“卡妙,巴黎市长之子,因被媒体曝光是一位同性恋者而被父亲强行从希腊的学校带回巴黎,并送进当地的精神疗养机构,因在治疗期间发生激烈抵抗,导致卡妙脑部受伤,失去记忆。对于此事,全球各国同性恋者纷纷表示抗议,声称……”

报纸从指间滑落,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多久了?
时钟的指针为什么不肯停一下?停一停,然后倒转回到过去。
过去?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
过去的我们,已经消失的那段时光,我们就曾幸福过吗?

如何爱人?如何被爱?这个世界只有两类人,一种等爱,一种去爱。
可笑,像个笑话。我们…属于哪一种?

巴黎的雨下了一整天,潮湿的空气让人浑身不舒服。旧报纸被我用来遮雨,水把上面的字迹打湿,变成模糊一片。泛黄的纸张浸透着时间的味道,那是种有着轻微腐臭的味道。
墙,我的世界总是围绕着墙。白色的墙像一座又一座塔围绕在我的四周,让我喘不过气,看不清眼前的事实。

撒加说,卡妙忘了你,你的一切,你还是放弃吧!
穆这么告诉我,米罗,有时候学会放手也是种幸福。
沙加则给我一个问题,米罗,在爱与被爱间,你选择什么?如果卡妙不再爱你,而这样的他并不如何痛苦,你是不是也该做出选择?
拜托了!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有无聊人给我这样或那样的忠告?没有爱过,没有经历过的你们,凭什么妄下断言?!
我该如何做?卡妙,你又希望我如何选择?
就像一个谜语摆在面前,是你的,抑或我的。

稀寥的行人在雨中与我擦身而过,下着雨的巴黎变得朦胧。他们是否都如我一样漫无目的,游荡在这雨组成的景致中。
头发上有雨珠滑落, 顺着我的颊骨,滴在手上,落在地里,摔得粉碎。
红色的公共汽车在我的面前停靠,长长的气阀声音,洞开的金属门,像是通向另一个世界。同是徘徊,我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狭小空间,也许,我更爱的是自己,不可舍弃的终究还是自己的那一点骄傲,所以,一败涂地。
爱或者不爱,去爱或者被爱,无从选择。

“你好,这里有人坐吗?”
空荡荡的车厢,卡妙却最终还是选择坐在我的身边。我对他笑笑,没有与他再多说什么。
突然想到一句话。很淡很淡的感伤。

爱情不死,只是凋零。

我的爱情,从开始的那一天起,就开始了凋零。


— 完 —

By:E,九筒,Kou
2005.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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