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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溺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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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手问卷

看到这个问卷,觉得可以对自己写作有个比较系统的对比,于是就埋头动笔了~~~
可是……
可是……
可是!!!!
别人文多,我是坑多。索性就以同人坑文为主打了!(啥)

月球表面,谨慎谨慎谨慎!!!



在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及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晚睡强迫症》圣斗士同人

新补丁的升级有些慢,加隆看着加载条好像一只负重过度阻力过大的寄居蟹,边上精灵女神的长发迎风飞舞,好似那恬不知耻的海葵仔,小寄居蟹已经卯足劲头爬了15分钟,红色加载条仍旧未满1/3,一刹那,加隆错觉自己用的是艾俄洛斯的小电——那实在是台悲情的小电,且不说艾俄洛斯对电子产品有着超乎常人的迟钝,哪怕给他一台配置精良软件齐全的电脑,不出半年,他也能把那足够打魔兽的机子用成老牛拉车,绝无例外。所以定期定点的,艾俄洛斯的电脑需要专人维护,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显然不是加隆的触及范围,只是有一次,就那么一次,他百无聊赖地挂上MSN,弹出的群消息里满屏幕呼救,那阵仗,差点让加隆以为火星人偷袭雅典,好人好事的结果就是,他看到注册表里各种有用没用的插件同病毒肆虐搏杀着。



《Helpless Night》灌篮高手同人,三井
(我果然还是忍不住染指SD了OTZ……)

三井拿起篮球,他本来只是想抛过去,那群国中小鬼与他无冤无仇毫无干系,只是当他触到球皮上的颗粒,闻到熟稔的橡胶味,他好像忽然听见记忆深处轻轻的节奏,他甚至能想起曲膝跳跃时的平衡,出球时手腕的力度,最后指尖和球的联系。他以为他忘记了,他以为他可以做到毫无保留的,但当这一切扑面而来时,他才发现,原来这已经是刻到骨子里,连同跑步走路一般的惯性了。

德男站在一边看着他不明所以,三井发现大家疑惑的目光时才恍然明白过来,他已经回不去,那个很遥远的过去,他亲手毁了自己的篮球生涯,没有人知道的故事,他惟有假装不在乎,假装很潇洒,假装很勇敢……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赞丹情人》圣斗士同人,米妙

墓园内的人寥寥无几,沉闷得只闻鸟雀声,在这么一个不晴不阴的天空下格外聒噪,米罗远远地站着,穿黑色礼服的男子和戴黑纱的妇女,都随着牧师抑扬顿挫地吟诵而默默悲伤,他们的表情凝重而哀愁,好比严肃的墓志铭,沉重的氛围下,没有人注意到米罗。

米罗也未有走近,许是他提不起勇气,许是他残存着希望。这是奇怪的心理,他不断躲避,害怕见面,可同时又奢望能被对方认可。已是过了这么许多年,米罗仍旧摇摆不定,大概是他自己都没意料到,人与人的相处也会以如此的形式告终。

……

参加葬礼就要失声痛哭吧,更何况那是至亲至爱的人,米罗眨眨眼,他感到疲乏,感到没有完成应该的人生目标而负有愧疚,感到生命里失去某个标杆的措手不及和深切的钝痛,它们像石头一般垒在心坎,你以为滴水穿石已成过眼云烟,实际风化干涸,拿出来瞧一眼,才明白早是千疮百孔。

……他曾经试想过类似的见面——只如尝试一般,因为当他在冒出这种假设的时候另一组神经便会及时掐断且发出嘶声警报。他选择要保护一些人一些事儿一些执意却又说不清的东西,现实就逼得他放弃另一些人另一些事儿和另一些感情,好似众叛亲离的下场,没得回头。

……

她说的字字真相,连哀怨斥责的语气都把握得当,米罗根本无言可对。他的母亲是个精致的女人,一直活在小心呵护之中,她优雅而温软,眉目间含着风情,像是会言语一般,纵使他父亲是个粗蛮豪爽的农场主,也对这样的女子心怀怜爱。她原可以无所忧虑直至终老,但如今却深陷哀愁、非难、失望和丧夫的痛苦中,米罗不敢直视。



《半神》圣斗士LC同人,阿斯德弗
(这文本是要给叶子书里的,结果它,拖稿逾时了,但是它,越写越长了囧囧囧。以后争取机会成册~握爪。)

出示证件交出配枪,简单作了登记后,他被告知去30层的高级会客室,大堂里人影攒动,军士们有拿着文书,有搬运物料,他们同他不一样,个个面若红光,神态昂然。男人面无表情地穿过走廊,夸张的花岗岩贴面颜色暗淡,散发着一股怪异的霉潮味,每走几步,通道两旁就嵌有半人高的透明柜,里头陈放着猜不出年代的工艺品,顶灯隐隐晦涩,有些干脆罢了工。男人记得很小的时候,也在这样一条走廊里被人拉着往前行,不知道去见谁,不知道去作甚,甚至不清楚方向、没所谓梦想,但他没有因年幼而惧怕过,也不曾因未知而胆怯过,何况是现在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只是记忆和现实的空间交叠刹那,他忽然萌生了悸动,道不清说不明的期待,和温暖。他敲门的时候,手指忍不住微颤,响亮地报上名讳和身份,就像新入行的菜鸟,夹杂着一股子说不明的急迫和焦躁,他抬头挺胸收腹立正,哪怕没人瞧得到,这些动作仍旧一气呵成,内里传来低沉的应门声,简单的音节,短促且谨慎。

艾尔西德,特种兵第三敢死队少校,以强硬做派和毫不留情的冷酷而威名远播。他指指面前的沙发,示意他坐下。男人习惯了露营,掩体、睡袋,或者好一些的简易帐篷,它们远不如这个豪华会议间里的高级家私——柔顺华美的地毯,端正大方的红杉茶几和矮柜,还有面前的牛皮沙发,或许坐起来真的舒适,但是谁在乎呢,谁会在乎这不知尽头的战争中片刻安逸呢,何况是在ATTIKN,三十六年前的瘟疫源头,任何一个活着从ATTIKN离开的人都缺乏安全感,他们深知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的莫大伤害力,乃至对无形流窜的空气都充满恐惧。

……

德弗在医务室抽了血样,又去餐厅干掉一罐牛奶和两个煎饼,顿时感到无比富足,若在前线那简直天方夜谭。在见过阿尔西德后的三天里,就如十三连的中士所言,“他又被踢出去了”,不过这次的调任却是教德弗预料不及。或许所有的一切都会往好的一面发展,他瞧向窗外,天空蔚蓝,万里无云,从最初的惊讶意外到之后的迷茫陌生,以及最终,双脚踩在地面上、呼吸开CANVAS的空气后,德弗切身感到回归的真实,是的,只有CANVAS享有最坚实的壁垒和屏障,她不只是PLUTO的心脏,更是她和他的未来。

……

德弗轻声说道:“今天在极东的方位,可以看到凶星。”

就像16年前一样。

阿斯转过头,看着他微笑:

生日快乐,德弗。



《Red Fraction》圣斗士同人+ Crows Zero背景设定
(哈哈写得超欢乐的文,可惜全篇暴力,看过CZ的人都懂的XDDD)

他的脚踏在花圃的石坛边,蹲着,不很文雅,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热情,也不冷淡,刚刚好的距离。米罗同他相识了近十年,他一直都是这样不咸不淡的表情,就连与他相处更久的艾奥利亚也没有得到一个更赞许的暗示或者更关切的眼神。

但艾俄洛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好先生,他会在露天咖啡馆让座给抱着宠物狗的妇人,会不好意思打断广告推销员的喋喋不休,他出门靠右走,乘电梯自觉排队和谦让,就算别人横冲直撞他也只默默不声响。他的老好人形象有点死板,占他便宜的人也就没啥负疚感。

这是同米罗截然相反的,这种迂腐的、保守的、不合时宜的条条框框无疑会扼杀他的秉性,束缚他的灵魂,米罗有时候觉得不可思议,类似的教育甚至同样的家庭,像艾奥利亚,像自己,像许多其他的同龄人都更突显年轻人该有的血性和狂妄,为何艾俄洛斯的身上却是诸多的忍让与妥协,不过摒弃道貌岸然的社会规章和教条礼数,他可决不认为那是个单纯好欺负的人。

……

他是逃学逃夜的带头人,经常惹是生非挑起群架PK,冒着可能毁掉运动员生涯的风险依然对打黑市拳乐此不疲。米罗身上有种非常原生态的特质,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强争斗,从未节制过的任意妄为,好像直拳——有力、迅猛、没有畏惧,永远适时出手,让每一击都凶狠有效。这种家伙非常危险,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不找些麻烦他就手足无措,但艾奥利亚却又不得不承认,米罗很具有煽动性,无论干架还是对峙,他的眼神都灼热得如一把火焰,很容易让人瞧见内里的自信,笃定,和决绝。所以,要么被吸引跟随成为同一阵线,要么就只有被这把火焰吞噬。



《鲸鱼》圣斗士同人,撒隆

你处在食物链的末端,有挑衅妄为的霸道和不惧世事的张扬,你以高大魁梧的身躯征服,用健硕雄壮的尾鳍摧毁,你激流勇进,你横冲直撞,你瞧起来那么愚笨、憨厚、鲁莽,却也会神经脆弱不堪一击,甚至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落荒而逃自暴自弃。可惜,同伟岸的体魄相比你的眼睛实在不值一提,它们微不足道但总在你春风得意顾影自怜的时候彻底出卖你,它们黯然神伤,它们迷惑不解,它们连猎物都看不清楚,更糟糕的是,它们流不出一滴眼泪……

……

撒加接手父亲的公司,干得风生水起。加隆常常惹是生非,混成警察也算歪打正着,他录属这一片儿的巡警,每天开着警车呼啸,或粗暴或犀利地捍卫他人生命财产安全以及,正义。撒加认为这类正义形而上学微不足道,而叛逆小年青加隆更应该会嗤之以鼻不屑入眼,哪晓得他突变心性,坚决地要为人民服务,完全跳脱撒加的安排部署。

他们的父亲自然明白撒加的能力,但也很晓得加隆的优点,公司有人后继是不错,可如果孩子们另有前程,他倒也开明放手。只是撒加并不这么思量,他们有父辈打下的一片扎实基业,他们受良好的专业教育,他们从小耳濡目染对金融投资有着独到的敏锐。撒加并非坚持学以致用,只是如此家事环境不适时开拓或者善加利用,未免愚蠢。他已经过了处处南辕北辙的叛逆期,深谙世事,没有愤世嫉俗,他认为他可以接纳加隆的肆意和邋遢,但劳财伤神舍近求远的决定与行为则必须强硬干涉。



《Traveling man》圣斗士同人,撒隆
(一版意识流的要S,于是全部砍掉重来= =+)

滚烫的热流从打开的引擎盖里扑面而出,加隆扇开蒸汽,粗略检查一下便拎起铁桶往水箱注水,他的野马老旧残破,他也一点不在意保养维护,他几乎开着它跑遍了整个北美洲。

丢下铁桶,加隆靠着保险杠坐在地上,任由引擎暴露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后脑勺的热气源源不断地传来,连同整个背部也汗湿粘腻,从脸上拂过的风含着沙砾,空气里是混杂了机油的酷暑味,耳边也仿佛能听见水汽与器械在高温中磨擦出的嗞嗞声。

他脱下粗麻手套,从肮脏的工装裤里摸出烟,尼古丁被吸入肺部的时候,像是久违的亲昵,他感到一阵安心。

公路笔直延伸,望不到尽处。车停在半道,目的地未有抵达也没法调转回头,何况他也不愿就此罢休。

固执的人总有犀利直接的选择,那么冥顽不灵,那么责无旁贷,难免傻气,但加隆认为这是他28年生长来的最大收获,亦是最值得标榜的。



《Mr. R》圣斗士同人,撒隆

早过了与哥哥互分一羹同榻而眠的年纪,甚至在后来的生活中,加隆也刻意避免甚至拒绝那种手足间的亲密。因为每次他打球快打输的时候,撒加就会面露遗憾收起球拍跑去洗澡;或者在忙碌的季节里,体贴地往弟弟桌上放一盒牛奶;又或者当众给他一个拥抱亲吻——噢,谁会想在自己的生日派对上得到哥哥的一个吻,况且还是双胞胎哥哥!这比送他一份智力开发玩具更糟。加隆讨厌撒加的优越,正是这份优越感,让他觉得受到了“欺辱”,同时还得不到周遭亲朋好友的的支持与声援,只留他一个面对敌人的狡猾。简直讨厌透了。

所有的人都普遍认为加隆有个好哥哥,撒加的逗弄和挑衅都被赋予了温柔宽容的光环,只有加隆咬牙切齿,他恼恨的不只是这么个装模作样的兄弟,更教他不爽的是自己还完全摆脱不了对方,他已经28岁,却还要同哥哥住在一块儿,甚至他们的母亲都认为这是个正常合理的现象,按她的话讲,如果加隆要独立,那他铁定连内裤都找不到。好吧,想到这里,加隆不免有些泄气,毕竟世界上能理解创意工作者某种邋遢懈怠特质的总在少数人,然而在这点上,他又不得不承认,撒加就是那“少数人”里的一个。他太了解他,甚至比了解自己更明白弟弟的眼神、思想、意图。

撒加说那叫心有灵犀,加隆觉得很恶心。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失恋共和国》圣斗士同人,米妙
(我连本色都能窗还有什么不能坑的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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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可免费许三个不关政治、不关人命、不关金钱的愿望。
我定竭力为君实现。


阿布后头跟着一个容貌隽秀的青年,可惜郁郁寡欢心情不佳,在昏暗扑朔的灯光下更显得阴郁可怖,所以米罗很了然地递给他一杯清水。

“我说卡妙。”阿布点开一支烟,自若地衔在唇边,“记得之前我说过什么,我说你们不合适,你会受到伤害,但你一意孤行不听劝阻,结果如何?”他摊摊手,轻描淡写地不屑,这是他一贯的表情,未必带有恶意,却总教人不适。

青年没得反驳,甚至眼皮也没抬,只有眉头微蹙。这种情形大抵就是咎由自取,他在爱恨情结里作茧自缚,还觉得是两厢情愿死心塌地,等到劳燕分飞伤痕累累才发现原来旁人早有警示。

“嗨,阿布罗狄,你不会专程请卡妙来听你说教吧。”米罗忍不住打趣。

“让他说,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对的。”青年的口吻着实淡摸,阿布听了很不知味,无论是好言慰藉或是落井下石,当局者都迷途难返,千百回的挣扎也听不得逆耳忠言,自始至终自己不过闲杂人等,多说无用,还好像后街八婆。

于是他忿忿地同米罗讲:“他要喝酒别拦他,喝死他!把我存着的酒都拿来,全给他喝了。最好喝倒送医院,永远别醒过来!”他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还连续拍了拍桌子,最后决定不参与这场默哀,活该卡妙自个儿去痛定思痛。



《温柔》圣斗士同人,米妙
(同期的还有两篇姊妹文《Care》和《生胡柚》,前者大纲不知塞哪去了,现在看着那半坨文完全想不起来当时的构思囧;后者是写珠宝和DEGEL的,只有大纲囧。我怎么那么废!摔碗!)

“即使倒下,你也必须重新站起来。”

米罗躺在地上不知道有多久了,久得艾奥利亚都差些以为他再也爬不起来了。那孩子衣衫褴褛浑身是伤,早已痛得没力气挪动半根手指头。自从来到雅典,这个所谓的圣域之后,他就每天循环着这样的生活,受伤,倒下,然后再受伤,再倒下。他原本以为,能从福利院出来是件无比幸福的事,但事实远非如此。

脸上有热呼呼的东西流下,米罗分辨不清那是什么——他也懒得分辨,即便他告诫过自己不好流泪,可那又如何呢,哪个6岁孩童受得了每天挨揍。是的,挨揍,米罗觉得那样定义一点儿不过分,即使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抢福利院里其他孩子的肉沫汤和玩具,因而得到过不计其数的罚站、禁餐、禁足,最严重的一次是将院长的报告文书折成纸飞机扔飞了,他也不过是被绑起来狠狠打了一顿,那也决不能和现状相提并论,米罗甚至想笑话当时哇哇大哭的自己。他试着扯了一下嘴角,疼痛立刻以此为立足点而蔓延开来,牵动每一根神经反馈给大脑,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连皱眉都变得麻木了。

……

他感觉到那个冰凉淡薄的人正慢慢靠近自己,即便没有看着他,米罗大概也能猜测到那张脸上淡淡的愠怒,这个家伙无论高兴生气或者难过,都是淡淡的表情,淡淡得会让人以为他是个内向害羞的孩子,然而米罗知道,那种淡淡只是对残酷现状的妥协,或许他也曾经反抗过,可是现在,米罗只瞧见他紧密的修炼,倒下后也不过抹抹脸,不哭亦不闹。米罗是不喜欢这样的,他不喜欢认命屈从,他也瞧不起委身求全,可是每当他自己浑身是伤趴在地上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的时候,他又特别眷恋这种冰冰凉凉的接触,好似能让他忘记一些恼恨和疼痛。所以,对于卡妙,米罗说不清楚是讨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激。



《爱尔法与罗密欧》圣斗士同人,米妙
(同期的还有篇无题的,写BAND的——现在你知道我为啥能开那么多坑了吧,都是双黄蛋坑!)

我看着从门缝下塞进的字条,无言以对。我想这或许是安静内向的房东太太所能表现出的最为激进的行为了。

我拖欠了整整4个半月的房租,如果换成迪斯马斯克那栋公寓的包租婆,那么我铁定会被请进警察局,可是现在,我只是收到一张饱含了温柔笔触和含蓄语法的慰问信——我实在无法将它说成是催款单,这比银行信贷发出的邮件更具感情,且委婉许多。

我不是个粗心的人,可我实在很缺钱。

私立学府昂贵的费用,完全自理的课外教学,繁重的实践作业一直在迫使我缩减打工时间,更要命的是,这一年我多修了摄像课程,单单器材的租用就令我拮据的生活更雪上加霜。

我必须打工至后半夜,第二天强压着倦意上课,我不敢落下任何课程,因为重修学科的价格也令我生畏。

这是恶性循环,是生活所迫,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拖欠了非常有仁道主义的房东的租金。这让我感到惭愧,却毫无办法。

我需要钱,非常非常需要。

所以当我在向炸着鸡腿的迪斯马斯克吐苦水的时候,他只是不痛不痒地回了句:卡妙,你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天阙魔尊》霹雳同人,异度魔界

距山百里外,是一片石岩群,无人知晓这些大石块从何而来,它们被天地汇聚于此,错落嶙峋,张牙舞爪,模样慑人。不知是否为映衬这片诡谲之地的气氛,此处的天气变幻莫测,白昼,骄阳烈日;暮夜,则寒冰极地。岩山高陡,寸草不生,山下一片沙石,偶有郊狼穿梭槲灌。如此劣极的气候与环境,正是异度魔界鬼族的血脉之地。

他们于岩上凿出洞窟,避之其中抗暑御寒,在荒漠间日日为口粮生计奔波辛劳,然而这个种族并不单求温饱安逸,藏在岩体之内的,不只是与自然抗衡的坚韧毅力,更多的是其嗜血杀戮的本性。

鬼族骁勇好战,一直为号令三族的魔界之首推选先锋战将。族人以血统的纯正来顺列实力高低,越纯的血液便拥有越精进的魔性和高强的武力。

他们信奉武学,坚持适者生存,成王败寇是其淘汰劣族的法则。他们以人试剑,以血滋养剑灵,传说,染血愈甚的剑,愈是锃光明亮,锋利无比。

……



《魔宴》霹雳同人,吞佛赦生

赦生年幼,却是很知事的。魔虽讲究血脉族系,但终以武学来顺列身份地位,没有一个君主可以被允许软弱,也没有任何一个败者能担上王将,皇族为传承维系实力,只与骁勇善战的武神领首通婚,一代又一代,魔沿袭着优胜劣汰的准则,他们遵从强者,拥戴武学谋术,相信成王败寇,只有无上的王主才能不屈于天地,越自然之巅,真正的君临天下。

然而,那样的人物,永远不会是赦生。

轿子到了大殿外,依稀有乐声飘入耳,零零碎碎,悠悠忽忽,这样的轻闲并未让赦生感到愉悦,凤楼龙阙,雕栏玉砌,肃穆华贵的镆铘殿每一处都诉说着它的冰冷决绝。整个魔域的人都以位列此殿为毕生目标,能入镆铘,必是武学实力得王首肯定,必上战线受魔君重用,必享三族尊戴。

那是荣誉和骄傲。

是绝对的“强”和无可辩驳的“胜”。

一面面花岗岩壁,坚毅冰冷,这是强弱的分界岭,将魔域的上下主从毫不留情地分隔归位。



《预感》圣斗士同人,米妙

他从飞机上摔了下来。

跌落的瞬间本能地期望抓住什么来保护自己,可他只瞧见保险带在腰腹前脱裂,急急地坠落。不仅如此,往下掉的还有各色大小的行李箱,送餐车和瓶瓶罐罐的饮料,就连餐盒里的意大利面条也翻滚而出,它们直直地穿透云层,毫不客气的砸向地面。

他惊恐极了。抬起头,奋力望向天际的宁静,祈祷着任何一个神祀能挥手赐予奇迹,然而,即便瞪大了眼睛,引力依旧拖着他不留余地的垂直向下,他甚至来不及呼救或者尖叫,莫大的风力便掩埋了一切感官。

他无法挣脱引力。

世界的一切都在落下,人在往下落,物件也在往下落,惊叫眼泪统统都在往下落。

他甚至能看到高速上车辆疾行,听见残骸摔落的碎裂,嗅出一股浓郁的,温暖的,粘乎乎的腥味。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方才的撞击似乎将他的额头磕破了,或者干脆头骨也撞裂了,他只感觉到近乎锥心般的疼痛,以及一道道红色的液体浸湿他的双目。

最后,只有那皎洁的白和无垠的蓝伴着阳光光晕高高在上,渐离渐远。

如果绝望是唯一,那么他只有认命地闭上眼睛。

或者,醒过来。

卡妙从幻象中惊醒,此刻他正安稳地坐在位置上,飞机在3000英尺的高空上平稳行驶,窗外是无垠的蓝,云层在下方重重叠叠,光在视线的近处,能真切地触摸到温度,飞机腾空在这片蔚蓝净白之间,并没有异状。

他缓了缓气,要了杯冰水,想是自己神经紧张。卡妙虽不畏高,但好端端的人,没事离开地面,终是要担些风险的。

比如作噩梦。

……

卡妙无法推开米罗。

他只能感觉到陷落,沙发在往下陷,冰箱在往下陷,地板在往下陷,整个世界的一切都在一点一滴地下陷。

为什么,他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人,为何得不到平凡的幸福。

所有的都笼罩在黑暗中,禁锢在米罗的怀抱中。

他祈祷这是场梦魇,他渴望醒过来,但醒不过来。

卡妙明白,他一辈子都无法挣脱。

直到,死亡。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直接拿坑和完结文做对比好了= =)

《Helpless Night》灌篮同人,三井

午休的时候,阳光倾泻操场,透过不浓密的枝叶洒在野花杂草上,远远看去,好像地表的水气正在蒸腾,飘忽而上,迷花了景致。走道的地板上也落了光,不似树荫下的斑驳,却是一块块规整排列和慢慢渐变的倾斜度,分辨不清这究竟是窗框的影子,还是太阳的轮廓,无数人来来去去,影子交融又分开,轻盈飘曳,一路的欢歌笑语踩着太阳而过。



《白》圣斗士同人,撒隆
(MOD二期的文,现在是书坑了囧)

那是一朵白色的花,在黑夜的映衬下,受月光眷恋,显得特别皎洁典雅,它开得非常非常缓慢,但确实在开放着,一瓣一瓣地伸展开,仿佛是从睡美人的城堡中一点一点地苏醒过来。

那一道月光就似舞台上别致的灯光,白花优雅地绽放,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像怕被人发现似地,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无声息地表演。

加隆揉了揉眼,他有点迷糊,觉得自己好像正身临梦境,而那朵花也就像只存在于梦中一般,慢慢地开放,愈开愈大,愈开愈优美,他甚至觉得,他都能听见花瓣开放的声音了。加隆想,它一定是天上某个仙子的化身,偷偷地跑下凡间,为月和夜的交融而沉醉,于是,就翩翩起舞了。

白色的花开到了极限,它安然又大方地向月神、向夜幕展现它的完美。



——通过对比可以很明显的发现,我TM不但没进步还退步了!!!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鲸鱼》圣斗士同人,撒隆

男人舔舐着女子的双乳,灵巧的舌头在光滑皮肤上留下潮湿的痕迹,镜头捕捉着每一个爱抚动作,轻重缓急,细致入微,演员也卖力奉献,不管有没有假戏真做,他们高潮迭起目不暇接,兴许就快擦抢走火。撒加看得很淡薄,说没有丁点反应那实在骗人,毕竟不是性启蒙的毛头小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因为一部三流电影而血管膨胀,他不是性冷感,但确实缺乏激情。



《Venus——Poison is my potion》圣斗士同人,米妙

米罗将卡妙推倒在床上,这如同每天的必修课,他十分熟练,但卡妙显然很紧张。米罗灵巧的舌头在他的颈项耳廓流连,缓缓地令他放松。卡妙有些晕眩,脑袋和身子都渐渐涨热,这使得他略放下了些矜持,瞧着上方的米罗,他主动地拉开他衬衣的领子,这大胆的举动惹来对方的浅笑。



——仍旧无长进= = ……………………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无题——2006阿摆生日大作战》
(这篇无疑是最轻松的~)

雨淅淅沥沥地下个没完,我站在楼道,思量不过3秒钟,便返身回屋,开机上网。

大雨天出门是会撞邪的,我并不迷信,但足够成为懒惰的理由。

随便进了个房间,买好装备,开始行动。队友和对手大多菜鸟,不消数分钟便死伤一片,我埋下C4,等待歼灭最后的敌人。

千钧一发之际,铃声大作。

我拿起手机,听筒彼方来势汹汹,“武器装备完善,全员已在指定地点待命,不知上校大人何时亲临现场监督?”

我呵呵笑着,“既然万事具备,不如阁下代劳一并指挥,组织是相信你的能力和判断的。”

对方停顿片刻,于是正色,“卡妙,你到是来或不来?”

我也学着对方,严肃道:“阿布罗狄,因为你的一通电话,我的土匪被彻底歼灭,我需要重振我的形象和实力。”

“那成。”他说,“要么你十分钟内过来,要么十分钟后我们过去。还有,不要妄想逃跑。”

我悻悻地挂断电话,关闭电脑。

在阿布罗狄面前,我总是不敢造次。

他是我小学中学大学的同窗兼室长兼损友,睡在上铺的兄弟。人很清秀,看起来特天真特纯良,实际身手矫健,处事灵活也相当义气,最最擅长鬼点子。

因为他,从小别人都不敢耍闹我,可相对的,我也从小被他耍闹。

衡量利益轻重和人生安全,最后,我还是打着伞出门了。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其实要说自己写的很胸闷的文应该是《预感》和《极飒》,不管是故事还是气氛都把自己给堵到囧,但前者是坑,后者是大纲,没啥可贴的=-=,只能从完结文里选……啧啧)


《Venus——Poison is my potion》圣斗士同人,米妙

在这个城市里,犯罪很普通,被牵连也很普通,死亡近在咫尺依然很普通。

每天都有人死亡,生和死是再自然不过的存在。

因为没有一个人的生命是无可替代的。

不论是谁,一切都应该很普通。

只是,今天,死在你面前的人,是和你有关联的人。

朋友?恋人?抑或床伴……

卡妙不确定是不是该哭,因为他压根掉不出眼泪。

无助的性格,失落的城市,世界不过是个巨大的玻璃丛林。

忘记爱和温暖的灵魂,空壳一般的横尸走肉,没有情绪。

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步调缓慢地反复度过每一天,静静地接近死亡。

一切一切,都是水泥森林的毒剂,而生活于其中的人只是慢慢中毒,慢慢习惯,慢慢同化。

卡妙的烟掉在地上,红色的烟头闪烁一下,渐渐没了生息。

最后,残破的面具,发光的浮云,蓝的天与海,山和高楼,两个奔跑追逐的愉快身影,而那,只是记忆中的自由。

一支烟的轻雾散开。

他,或他们。

看见一个世界。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目前的坑文里遇到瓶颈的都是因为打斗描写打斗描写啊!混蛋!!)


《最后的骑士精神》圣斗士同人,米妙

他讲得慢条斯理,我听着火大,抽出剑,也毫不客气地回敬,“诸位既然不合作,那么鄙人也只好公事公办。”

劈头盖脸的,我没半分犹豫便挥剑过去,那个曾想要我命的男子主动接下我这一招,两把剑不停的在空气里爆发撞击声。艾俄洛斯似乎也拔剑同另一个男人对抗了起来。卡妙站于一边,他没有加入战局的意思,我依然瞧不到他的表情。

那个男人有力量,速度也快,虽然不够灵巧,但也没有露出任何空隙,我可化解他的攻势,但在力量上还是欠缺些,导致体力的不断流失。就在我费脑子的想着该如何与他抗争时,一声枪响。

我往旁边看了眼,即刻呆住了,艾俄洛斯正在缓慢地倒下,他试图用剑支住身体,但是不借力,他还是倒了下来。而对手摔坐在地上,剑已掉落,他举着枪。我没顾及面前的敌手,扑在艾俄洛斯的身边,扶起他查看伤势。他穿得太多了,致使我根本找寻不到他的伤口位置,他的气息越来越重,身体还在痉挛,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试图想听清他的话,但他只是呼气,什么都没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抓紧住他,双手颤抖,他的血流了下来,化在地上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One Night Lover》整篇都俗不可耐到S,全线撤文的东西不值一看。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1,漫漫长路,坑之一角………………
2,没有速度也没有长进………………
3,趁早放弃回月球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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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無題

  • Finda
  • 2011-02-16 04:07
  • edit
基本一个都没见过,可见你坑地都不敢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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